第(3/3)页 每天晚上,他们都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沉沦。只有这时候少女才像个活人。 除此之外,望月遥除了维持生命必须的生理活动,再也没有出过房间。 房间里只有呼吸,没有回答。 “今晚不做了。”松枝淳说。 少女的声音响了起来,“你不爱我了?” “不是。” “那为什么不做?” “我不去学校了,今晚收拾下东西,明天我们去旅游吧。” 望月遥睁开了眼,“不想去,麻烦。” 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松枝淳对她笑笑。 第二天,松枝淳把望月遥拖出了房间。 一开始的行程是日本境内,他们看了北海道的雪,泡了富士山的温泉,在直升机上看即将喷发的火山口。 “感觉怎么样?”松枝淳打开直升机的舱门,把整个火山口端到望月遥面前。 “不知道跳进去是什么感觉。”望月遥的眼睛转了转,凝望流动的暗红岩浆。 “那可不行。”松枝淳握住她的手,“就算真的要跳,也必须握紧我的手。” 半年后,他们出了日本。去南非草原看野马群迁徙,在南极看着断裂的冰川和摇摆企鹅,在英国的贝德利小镇看虞美人花海。 望月遥看着一望无际的妖艳红海,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随之流淌。 浓到化不开的红,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。 “去你妈的花海。”望月遥恶狠狠地说。 松枝淳笑得很痴迷,看着站在血色中的少女。 “你这么说好帅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