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很闲?”郁澍手中的柳叶刀擦着惊尘耳畔钉入柱中,刀柄犹自震颤,“永定侯府墙根听够了?” 惊尘摸着险些遭殃的耳朵嬉笑:“属下是觉着,这般聪慧女子配康远瑞实在糟践。大人若将她收作爱妾,不失为一桩美事!” “是么?”郁澍再次扬起手中锋利的柳叶刀,在他眼前晃了晃。 寒光再起时,惊尘已蹿上房梁:“属下这就去巡城!” 话音未落人已翻出窗外,徒留几片碎瓦坠地声。 郁澍转着指间新取的刀刃,案头烛火将“漕运清册”四字映得忽明忽暗。 窗外竹影婆娑,他忽然想起昨夜那女子面对自己的威压仍挺直的脊背,活像棵宁折不弯的竹子。 有意思! …… 西厢房内,章燕婷对着菱花镜嘤嘤啜泣:“侯爷瞧瞧,这伤痕怕是半月都消不去。” 她故意将敷着药膏的脸往康远瑞跟前凑,“妹妹分明是借题发挥,怨您当众给她难堪。” 康远瑞盯着那狰狞指痕,眼前却闪过章梓涵冷冽的眼神。 自稽查司回来,她仿佛褪去柔弱外壳,连发间金钗都透着锋芒。 “侯爷莫不是心软了?”章燕婷突然攀上他脖颈,“妾身倒有个主意,可以好好治一治妹妹的烈性。”她染着蔻丹的指尖划过男人喉结,“春喜既是她的软肋,不如我们就从春喜下手,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……” “你说什么!”康远瑞猛然推开怀中人,却在触及她含泪双眸时怔住。 从前那株温婉解语的花,何时生出了毒刺? 章燕婷,为何变成了这副残暴刻薄模样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