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够……”欲念沉浮中,他还不忘抽空回她一句,“一辈子都不够。” 语毕,他动手,扯落她身上的白色衬衣。 她挣扎不了,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衬衣被他撕裂,动作间渗出几分残忍。 里面的贴身衣物露出来,他重复之前的动作。 酒精能侵蚀一个人的理智,扰乱一个人的思维,也容易,让一个人卸掉本身的伪装,不由自主的袒露出最真实的自己。 例如现在的他。 顾凉末终于被他给逼到崩溃的边缘。 垂在身侧的双手,揪紧了白色的床单,贝齿紧咬住下唇,压抑住那一声即将溢出口的呻|吟。 她还是无法做到拒绝他。 与生俱来的,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。 明明知道,现在不应该由着他继续下去,应该阻止一切发生的可能性,但理智与身体达不成一致的协调,身子显然要比理智更诚实。 被他撩拨到这个地步,她也真的,很想要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