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时宴的身体僵硬在原地,捏紧拳头,心中紧张万分,连呼吸都放平缓了不少。 她要挽留他了吗? 那他是要留下还是拒绝? 南筱犹豫开口:“你应该是生病了,不是身体上的。” 哗啦—— 时宴的头顶仿佛有一盆凉水浇下,让他的身心都冷透了。 他点点头,不疑有他,眼神还有些飘忽不定。 “是啊,阿南说得对,我有病,我是一个病人……” 骂他疯子,他说她说得对,怀疑他生病了,他又承认自己是病人。 明明是附和她的话,南筱听着却很不是滋味,眉头越皱越紧,一个头,两个大。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……” 她无奈叹气,“你放心,我会派人去寻找有这一方面经验的大夫,一定能给你治好的,你如今最主要的就是先放平心态。” 南筱顶多只能算是个半斤八两的大夫,她主要还是武功这方面占据上风,也很少人替人诊治,也就没有经验。 她知道,有些医师所掌握的祝由术,是专门用来医治那些心理不健全之人。 在南筱看来,时宴就是得了这种病症之人,早在离开魔教之前就已经有预兆了。 总之,是要找人给他看看。 被心爱之人说成是与她不一样的异类,是何种心情? 时宴只觉得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,难受的他喘不过气来。 “我确实是生病了,不是风寒,是心病,我的心生病了,你的药已经无法治好我了,连你……也无法再治好我了。” 时宴说完转身就走。 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南筱微眯双眸,她有时候觉得他像是在胡言乱语,有时又觉得是有逻辑的。 时宴这时已然跨出了门槛,明明是很短的距离,却有种遥遥与她对望的感觉。 南筱也觉得眼前之人,让她有点看不真切了。 第(2/3)页